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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能力者,纳尔斯已经抵达了至少六等,甚至距离七等都只是一线之隔。他的肉体已经强大到无法被摧毁,他的生命拥有不灭的火焰,但只要将他身体内不断强化每一个细胞的场能抽走,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。
在已经打掉了纳尔斯三四颗牙齿,把他的颧骨都打的凹陷之后,周培毅终于听从了亚格的劝告。
“陛下,我们留着他有用。我知道,这个人确实有些奇怪,您还是要留他一命。”亚格苦口婆心地说。
纳尔斯血肉模糊的嘴巴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,但他还是坚强起来,努力求饶:“是啊,是啊,暴力不能解决问题。”
“但暴力能解决你。”
周培毅似乎只是觉得脸部的施工告一段落,而不是真的想要停下来。他抓住了纳尔斯的头发,把他提起来,把那长长的卷发在手上缠上几圈,握紧在单手,然后用另一只手倒持科尔黛斯的匕首,贴着纳尔斯的头皮,割下了他全部的头发。
冰冷的钢刃贴住纳尔斯皮肤的时候,这个自称得到了永恒快乐的人,终于开始了哭泣:“不不不,我的头发!我的一切都被您毁了!”
“你全身上下,只有你的脑子对我有用。等到维尔京来,我相信,他一定很有兴趣把你这么特别的能力者,变成缸中之脑。”周培毅的声音比钢铁还冰冷,“既然你不配合,那我就自己拿。”
“不不不!我配合!我一定配合!”纳尔斯的眼神清澈了起来,性格也变得随和温顺,“只要留我一条狗命,您说什么我都听。”
“早这么好说话,不就不需要挨顿打了吗?”瓦卢瓦笑着继续嘲讽。
周培毅把纳尔斯再次翻转过来,用兜帽下处在阴影中的双眼盯住了他:“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,现在,我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。纳尔斯,你叫这么个名字对吗?”
纳尔斯虚弱地点头:“是的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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